《娛樂至死》讀后感6篇
當閱讀了一本名著后,大家對人生或者事物一定產(chǎn)生了許多感想,這時候,最關鍵的讀后感怎么能落下!那么你真的會寫讀后感嗎?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娛樂至死》讀后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娛樂至死》讀后感1
尼爾波茲曼(Neil Postman,1931-20xx)是世界著名的媒體文化研究者和批評家,曾出版過20余部著作,包括《娛樂至死》、《童年的消逝》等影響巨大的名作!秺蕵分了馈钒l(fā)表于1985年,該書從一問世就立刻引起巨大反響。在這本書中,波茲曼深入剖析了以電視為主的新傳媒對人們的思想、認知方法、乃至整個社會文化的發(fā)展趨向的影響,表現(xiàn)了西方人文學者對社會一貫的睿智和憂慮,既發(fā)人深省,也讓人對作者的深切人文關懷肅然起敬;不僅有諸多精當之處,而且表現(xiàn)出了作為一名學者應該持有的對社會有關發(fā)展狀況予以批判性審視的自覺性。該書自20xx年由章艷翻譯出版后,在國內(nèi)立刻引起熱議,并獲得20xx年首屆華語圖書傳媒大獎,該書的影響力十分巨大,為研究大眾文化不可不讀之書。
波茲曼提出的觀點與當時社會文化的整體娛樂化趨勢密切相關。
從社會思潮方面來看,傳統(tǒng)的價值理念遭到了巨大的顛覆。以“節(jié)儉”、“勤奮”、“穩(wěn)定”為主要特征的社會規(guī)范逐漸被以享受和身體感官的滿足為核心的享樂文化所取代。整個社會開始注重自我個性發(fā)展、“感性解放”,相對自由的生活方式催生了娛樂精神,西方大眾傳媒的娛樂化傾向越來越明顯。
從文化背景上來看,以電視為代表的大眾文化受到愈來愈多人的歡迎,追隨商品交換法則的文化工業(yè),讓受眾淹沒在平面化的生活方式、時尚化的消費行為以及膚淺化的審美情趣之中。
從傳媒體制來看,美國主流傳播媒體的運作方式都是商業(yè)化的,營運的根本目的在于賺取利潤。而英國社會心理學家瑪羅理沃伯認為,“越不用花腦筋、越刺激的內(nèi)容,越容易為觀眾接受和欣賞,這幾乎是收視行為的一項鐵律!币虼耍瑸楂@得收視率,贏得廣告客戶的青睞,媒體在內(nèi)容選擇、內(nèi)容形態(tài)上有很明顯的媚俗取寵傾向。
總的來說,西方社會在經(jīng)歷了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動蕩后,在八十年代終于再次安定了下來。但傳統(tǒng)上重視節(jié)儉和勤奮、反對縱欲享樂的新教倫理已被倡導感性解放的自由運動沖擊得七零八落。在
一場轟轟烈烈的感性革命后,人們再也找不到不去享樂的理由。八十年代后美國社會開始轉(zhuǎn)型,美國民眾變得更加現(xiàn)實,更加浮躁,比起印刷機統(tǒng)治下提供的深奧信息,他們更傾向于選擇電視時代提供的膚淺而有趣味的內(nèi)容。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作者寫作《娛樂至死》來批評電視媒介對于人整體生活方式和社會總體存在方式的負面影響。
波茲曼認為從古至今人類的交往媒介主要經(jīng)歷了三種形式,即從口語到鉛字再到電視。每種媒介對于文化的精神中心和物質(zhì)中心的形成都有著決定性影響。比如在鉛字印刷出現(xiàn)以前的口語時代,作為生活經(jīng)驗濃縮的諺語和典故受到人們重視。久經(jīng)世故的老人可以用它們作為調(diào)節(jié)爭端的“法庭”判詞。而在鉛字印刷出現(xiàn)以后,人們更看重印刷出來的文字的權威,而不再是口頭語言?谡Z不再被看作是可信賴的對象。從口語到鉛字的媒介轉(zhuǎn)換在波茲曼看來是一次巨大的智力進步,它使得話語變得更加嚴肅和理性。
但是,為了吸引觀眾,電視不得不追求節(jié)目的新鮮和刺激。時不
時地以各種奇聞軼事和娛樂噱頭來控制觀眾注意力。電視看似給我們提供了海量的信息,戰(zhàn)爭、災難、事故、政治、科技等無所不包。但這些信息卻幾乎沒有多大價值。它的重要性似乎僅取決于電視播放的范圍和速度,以及時為我們增添一道茶余飯后的談資。這些信息根本無須我們“理解”,只要“了解”就夠了。我們只是在“看”電視,而不是“讀”。用波茲曼的話說,在今天,“智力就是知道很多事情,而不是理解它們。”
不可否認,電視的娛樂豐富了我們的生活,提供了一個釋放壓力的'渠道。沒有哪一種節(jié)目能像娛樂節(jié)目一樣,可以如此徹底地摒棄觀眾的各種差異,在不同階層的觀眾面前實現(xiàn)如此平等的溝通;也沒有哪一種節(jié)目可以為范圍廣大的觀眾提供輕松忘我的休憩環(huán)境,讓觀眾在緊張的社會節(jié)奏下進發(fā)會心的微笑。正如波茲曼所說,“我們要反思和批判的并不是電視的娛樂性,而是一種“泛娛樂化”現(xiàn)象!
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xiàn)——消解崇高、解構經(jīng)典、惡搞歷史、窺視明星。我們的政治、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yè)都心甘情愿的成為娛樂的附庸。報紙、廣播、電視、電影、網(wǎng)絡等大眾傳媒已經(jīng)被影視劇、綜藝節(jié)目、八卦新聞所充斥。“讀圖”時代確實給我們一道道視覺盛宴,而且其所具有短時間的視覺沖擊力和震撼力是大部分文字所不能同日而語的,但是如此豐盛的享受到底又留下了多少有意義的東西呢?我們不得而知。我們只是在一味地看,一味地接受電子媒介傳達的訊息,卻忘了思考或來不及思考。如此過度的娛樂讓我們失去自我,失去思考的時間和空間。
游戲已經(jīng)進行了很久, 如果還意識不到它的后果, 真是不可原諒。我們?nèi)祟悷o法命令電子媒介時代倒退回印刷機時代,完全拒絕電子媒介是極端而愚蠢的。我們應該探索的是,怎樣去利用這些媒介——用另一種方式, 繼續(xù)我們的生活,拯救我們的文化。
莊子說“至樂無樂”。就連最倡導快樂之上的古希臘哲學家伊壁鳩魯也認為真正的歡樂在于內(nèi)心的平和,而并不是感官的滿足。不知我們在一次次短暫的、批發(fā)式的快感之中,是否離真正的快樂越來越遠?成了只會娛樂卻不懂快樂的動物?
在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迅速發(fā)展的今天,我們更該認真思考“娛樂至死”這樣一個命題。
《娛樂至死》讀后感2
“在這里,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xiàn),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yè)都心甘情愿地成為娛樂的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jié)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尼爾-波茲曼
當下非常流行著這樣一些文字:蝸居、宅男宅女、剩男剩女、地球村……造就這些物種現(xiàn)象的功臣是電視和電腦,特別是互聯(lián)網(wǎng)與電腦這個黃金搭檔。蝸居的人比在外面奔波的人還要忙碌,不會無所事事,也不會難以打發(fā)時間。
打開電視,有24小時的新聞頻道,足不出戶也足以了解天下事;有各種各樣的電影頻道和電視頻道,每個電影、電視頻道都有各種專題電影電視和國際電影電視劇,打發(fā)只有24小時的一天時間綽綽有余;還有那些制作精良的《國家地理》以及各式各樣的紀錄片和電視節(jié)目等,可謂是應有盡有,應接不暇。
打開電腦,道理、情況,一樣,甚至更上一層樓。有各種各樣的門戶網(wǎng)站,有幾個混得不錯的論壇,有幾個交友聊天的QQ號和mSN,有微博和博客,時刻關注著感興趣的話題以及崇拜的偶像歌手、明星,在微博里追蹤偶像發(fā)帖及時發(fā)表自己言論,與他們進行互動,發(fā)表生活瑣事和小感悟,還在博客上發(fā)表自己的篇章大論。有十幾個購物網(wǎng)站,及時為生活需要購買各種物體,有三五個郵箱和好幾個網(wǎng)絡游戲……總之,看一下新聞八卦,網(wǎng)上購一下物品,發(fā)表一下言論,追蹤一下偶像,和朋友QQ一下,玩一下游戲,都一下地主,偷一下菜,除一下草等,看似什么都是一會兒功夫的鼠標點擊,都不需要很多時間,一天能有幾個一會兒?所以一圈下來,刷新幾下,都還來不及殺毒呢,一天時間就過去了。
《娛樂至死》一書中提到:有兩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一種是奧威爾式的——文化成為一個監(jiān)獄;另一種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為一場滑稽戲。簡而言之,奧威爾擔心我們憎恨的東西會毀滅我們,而赫胥黎擔心的是,我們將毀于我們熱愛的東西。如今,我們正趨向于赫胥黎所擔心的情況,我們由于享樂而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空間,失去了童年的夢想,失去了青春,失去了真實的親情和友誼,我們將毀于我們熱愛的`東西。很多人會對此很不以為然,認為我們現(xiàn)在的生活是幸福的,因為我們的生活由于有了電視和電腦與互聯(lián)網(wǎng)的黃金搭檔變的更加便捷,足不出戶便可知天下事,遨游世界,體驗各國風情,實現(xiàn)“坐一隅而觀天下”。然而我們可知正是這汪洋如海的信息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填充我們大腦,而使得我們變得如此被動和自私?上面提到的蝸居、宅男宅女、剩男剩女、地球村……不正是很好的證明嗎?
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xiàn)實世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于它掌握話語權以及潛移默化的特性,即在它指導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的過程中已經(jīng)潛移默化的介入到我們思想和骨髓。
隨著科學技術的日益更新,電視和互聯(lián)網(wǎng)的普及,迎來了全民娛樂的時代,每個人都在歡呼,并衷心地迎接這個“偉大”時代的來臨?烧l又知娛樂時代精心培養(yǎng)的是一代遺忘癥患者和判斷能力低下病人。
坐在電視機面前,我們毫無意識毫無準備,看著屏幕上的閃動的畫面,聽著傳出來的聲音,我們自以為是地以為遙控器握在自己手中,等于是自己掌控著這一切,殊不知,正如孫悟空在如來佛手心里翻了十萬八千里筋斗的那般諷刺,其實我們早已將整個兒控于某種無形卻強大的力量之下。這就是媒介。在它供給的娛樂中,我們不能自拔卻渾然不知。電視以娛樂的方式向觀眾傳播信息,讓觀眾歡笑,放松身心,忘卻現(xiàn)實中的煩惱,進入到電視所設計的幻想世界。即使是悲劇和血淋淋的場景,也能通過電視優(yōu)美的音樂和巧妙的光線布置展示出和諧的一面,讓魅力十足的主持人以幽默的口吻變相地逗樂觀眾,使得觀眾對此一笑而過。電視節(jié)目的運作機制不允許我們休息,因為休息就意味著我們有時間思考。電視需要的是掌聲,而不是反思。因此電視帶給我們的文化影響是我們接受了電視上所展示的那個世界,人們不再彼此交流,而是彼此娛樂。
由于因特網(wǎng)和電腦,這對黃金搭檔發(fā)展的非常迅速,更普及、更低廉、更方便、更娛樂,彌補了前任們欠缺的互動性,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更是一個無底的娛樂深淵。我們每天在網(wǎng)上沖浪,瀏覽無數(shù)或歡喜或悲傷或有趣或無聊的帖子,打開微博和博客發(fā)表言論和文章,芙蓉姐姐天仙妹妹演完一出又一出,某女很傻很天真…我們用“灌水”、“頂”、“挺”、“某某到此一游”等無意義的詞匯作著所謂的回應。在這里,鼠標是掌握在我們手里,我們也完成了由聽眾、觀眾到新聞發(fā)布者的轉(zhuǎn)變,似乎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我們似乎在坐觀一場又一場娛樂盛宴,殊不知,自己也在日常的生活中拼命演出,為旁人提供著娛樂的源泉
波茲曼寫道,“印刷機統(tǒng)治的社會里話語清晰易懂,嚴肅而有理性,但是電視機統(tǒng)治之下,卻變得無能而荒唐!笨梢钥闯鲎髡邽殂U字時代的漸漸逝去而扼腕嘆息,為這個各個角落無不充斥著娛樂的時代的到來惶恐而滿懷批判。
波茲曼的《娛樂至死》,給了我當頭一棒,把我從電視和網(wǎng)絡的桎梏中解救出來,讓我重新思考這個充滿娛樂世界的電視和網(wǎng)絡。波茲曼這位老人留給我們的這一卷精神財富,當我們在察覺即將成為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時,就該多找個途徑去塑造我們這個物種的本來應有的高等面目,我們應是媒介的主宰,而不是讓媒介主宰我們。
《娛樂至死》讀后感3
從經(jīng)驗上來講,我一直對外國人寫的書持謹慎態(tài)度——除非讀英文原版且英文水平夠格,否則每每拿起譯本看都陷入云山霧海、過目即忘的痛苦境地。所以,即便媒介傳播學的老師在課上幾次提起此書,我都沒有動心,因為覺得自己看也看不懂。當另外一門課“藝術理論與批評”的老師也推薦這本書時,我認為自己有必要買來看看。第三次,當“導演的空間處理研究”的老師在課堂上再次提及此書時,我摸了摸剛拆開的嶄新封皮,覺得一定要仔細、認真地讀完這本書。可能正因為心里對難度有所預判,所以才能屢次鼓舞自己堅持讀完。
真心建議讀之前先看看我這篇讀后感,應該可以幫你降低一點難度,抑或是提高你的放棄閾值。
英文名《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通用譯名《娛樂至死》,我覺得翻譯成《自娛致死》可能更確切,雖然有點危言聳聽。這本書是媒介文化大師尼爾·波茲曼二十年的經(jīng)典暢銷作品(經(jīng)典確是經(jīng)典,但“暢銷”不知真正的意義有幾何?個人感覺可能有相當一部分作品被購買后因無法堅持讀完而被束之高閣)。此書初版于1985年,作者深刻地分析了三十幾年前,電視蒸蒸日上風靡全美的時代,電視改變了公眾話語的內(nèi)容和意義,政治、宗教、教育、體育、商業(yè)和任何其他公共領域的內(nèi)容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xiàn),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人類心甘情愿地、不求進取地甘愿成為娛樂的附庸。他嚴肅地警醒大家:長此以往,我們終將毀于娛樂。
三十年前在美國發(fā)生的歷史,今時今日正在我們的生活中驚人相似地重復上演,橫行的不是電視,而變成手機。但其本質(zhì)是一樣的`,都是承載著動態(tài)影像的屏幕。
此時此刻,如果你閉上眼睛回想一下,我們每天不就是被各種屏幕占滿嗎?不管是相對整塊的時間抑或是碎片化的時間,不就是被各種形態(tài)的娛樂內(nèi)容占滿嗎?電視劇是故事性的娛樂;電影是情感性的娛樂;除了老牌的綜藝節(jié)目健在,比如《快樂大本營》、《天天向上》、《非誠勿擾》之類,各種娛樂節(jié)目,比如《跑男》、《爸爸去哪兒》、《花兒與少年》、《妻子的浪漫旅行》、《演員的誕生》、《奇葩說》、《吐槽大會》等等,都雨后春筍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冒出來,其實都是訪談節(jié)目的變體,都需要披上更具娛樂性的外衣,甚至連讀書都成為娛樂節(jié)目。視所能及之處,越來越讓人“輕松”了,也就是說,越來越不需要思考了。看過之后,你除了能記住一些情緒、一些散亂的笑點,啥也想不起來了。
是,你可能會說,我們現(xiàn)在是讀圖時代啊,大家都通過圖像來獲取信息啊,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作者在本書一開始就想用很大篇幅、很充足的事例,來說明媒介形態(tài)對文化的巨大影響,簡言之:在印刷機統(tǒng)治下的美國,話語清晰易懂、嚴肅而有理性;而在電視(圖像)統(tǒng)治之下,話語變得無能而荒唐。只有口頭語言的人在智力上不及有書面文字的人,而“屏幕文化”里的人比前兩者都表現(xiàn)得智力低下。屏幕創(chuàng)造出的認識論不僅劣于以鉛字為基礎的認識論,而且是危險和荒誕的。
相對于圖像而言,書面文字算是作者深思熟慮、反復修改的結(jié)果,甚至還經(jīng)過了專家和編輯的檢查,它可以被留存和再翻閱。而圖像無法提供給我們關于這個世界的觀點和概念,除非我們自己用語言把圖像轉(zhuǎn)換成觀點?磮D像只需要能“辨認”,而看文字卻需要能“理解”。
圖像化的世界,是一個碎片化的世界。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突然進入你的視線,然后又很快消失。這是一個沒有連續(xù)性、沒有意義的世界,一個不要求我們也不允許我們做任何事的世界。
我們的問題不在于屏幕為我們展示具有娛樂性的內(nèi)容,而在于所有內(nèi)容都要以娛樂的方式表現(xiàn)出來,讓人們看到有動感的畫面——稍縱即逝卻斑斕奪目,不需要觀眾思考,因為那樣在畫面上就得是空白的,根本不符合屏幕所需要的表演藝術的要求。所以,屏幕本身的這種性質(zhì)決定了它必須舍棄思想,來迎合人們對視覺快感的需求,適應娛樂業(yè)的發(fā)展。從此,人們不再彼此交談,人們彼此娛樂,人們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圖像。
最后再來說說教育行業(yè),一個關系到我們未來的行業(yè),一個也即將成為屏幕侵襲重災區(qū)的行業(yè)。教育哲學家們認為:獲得知識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因為其中必須有約束、重復、枯燥等等,他們認為學習是要付出代價的,耐力和汗水必不可少。而現(xiàn)在,屏幕每天向我們宣稱的就是娛樂教學,讓你的孩子在所有科目都能“在樂趣中學習”,甚至是“邊玩邊學”、“輕松成學霸”!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捫心自問,你信嗎?
作者在結(jié)尾時的憂慮雖言重,但也該足夠警醒我們:如果一個民族分心于繁雜瑣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為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的公眾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如果人民蛻化為被動的受眾,那么這個民族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危在旦夕,文化滅亡的命運在劫難逃。
我熱愛文字、我敬仰文字、我喜歡閱讀,也愿意思考。
也許很多人已經(jīng)對文字失去耐心,甚至認為(文字)大勢已去,(圖像)大勢所趨,但我仍然相信自己的判斷。
“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也幌氤蔀椤八麄儭敝械囊粋。
《娛樂至死》讀后感4
波茲曼認為“媒介即隱喻”,攝影術和電報的出現(xiàn)使得新聞的嚴肅性被消解,電視將新聞的內(nèi)涵外延至超越時空和脫離個體的一切事物,使新聞失去了對現(xiàn)實生活的實用性和指導意義,成為了一種娛樂形式,并伴有大眾泛娛樂文化的副產(chǎn)品——即所有的內(nèi)容都被電視以娛樂的形式表現(xiàn)出來,這樣的媒介使人們逐漸告別“闡釋年代”,最終拉開了娛樂業(yè)時代的序幕。
電視媒介順理成章地中斷了印刷術時代下成長起來的重視邏輯和理性的父輩一代的傳承,培養(yǎng)出了新的媒介語境下的“電視人”和“容器人”——輕邏輯、重感性的娛樂化受眾。在波茲曼看來,集影像、音響、圖片、文字于一體的電視媒介取代報紙成為新聞載體并不能真正產(chǎn)生教育意義和新聞價值,因為電視信息傳達形式娛樂化的特征注定要葬送新聞的功能性定義并重塑話語結(jié)構,破壞掉原本邏輯分明、辯證理性的傳統(tǒng)語境。
我年幼時曾疑惑,電視主持人為何能在播報了一則令人痛心的新聞后迅速轉(zhuǎn)換表情微笑著播報下一則新聞,仿佛剛才消息中的悲劇從未發(fā)生。在這一點上,《娛樂至死》也做出了解讀。它認為電視新聞本質(zhì)是一種娛樂,目的是“迎合人們對視覺快感的需求”,主持人擔當著表演的角色,也就是說,新聞播報的目的不是為了讓受眾關注新聞本身,而是為了取悅受眾。電視創(chuàng)造了一種“假信息”,這種“假信息”分散破碎且流于表面,離人們的生活很遠,無法作為個人和公共事務的參考,從而使得人們對電視中真實發(fā)生的事熟視無睹。
書中關于辯論的闡述讓我更加深入地了解了美國的辯論傳統(tǒng),也更加清楚地認識到了辯論(包括爭論、假設、討論、說理、辯駁等演說的傳統(tǒng)方法)作為一種復雜而理性的話語的意義。美國在教育中強調(diào)辯證與邏輯,這在各類考試,諸如托福、雅思,以及TED演講節(jié)目中都能發(fā)現(xiàn),可以說是有洞見的人在竭力傳承這一文化的結(jié)果。我也總能從周圍的美國人中感受到他們對辯論的熱情,雖然他們的辯論思維在現(xiàn)如今遠不及印刷術時代,但總算未完全丟失。
作者對邏輯和理性的強調(diào),以及自白的方式,提醒了我時刻辯證地看待他的觀點,對此我心存敬佩。當然,我得承認,得出這些觀點,我占了時代的優(yōu)勢。
需求推動變革,優(yōu)勝劣汰的法則下,電視和互聯(lián)網(wǎng)媒介成為了新的載體,但是內(nèi)容本身是客觀的(這種客觀可以是娛樂性的,也可以是嚴肅性的),形式是主觀的。波茲曼認為電視的形式完全是娛樂的,我卻不太贊同,或許我們關于娛樂的定義是不同的。他認為電視新聞不再是嚴肅新聞,但視頻、音頻的保真性卻更有助于排除掉虛假新聞,縮小主觀誤差。此外,書中關于電視新聞的描述并不完善,當時的電視新聞播放類型和形式還不成熟,電視專題報道、深度報道、系列報道、現(xiàn)場直播、嘉賓訪談、紀錄片等在后來逐步發(fā)展起來,形成了新聞播報的全方位、多層次的視角,認為電視新聞是一種娛樂,本身是對電視新聞從業(yè)人員職業(yè)態(tài)度的輕視,忽視了其不斷探求、尋找真相、做好新聞的努力。
談到電視新聞,就必須認識到它與印刷術時代報紙新聞的區(qū)別。電視跨越了時空的物理特性使得它的新聞不再提供僅僅與受眾本人息息相關的信息,而是廣泛的、多樣的、復雜的、跨時空的新聞信息,對于大量與受眾沒有利益關聯(lián)的新聞,受眾傾向于娛樂解讀或知識儲備。印刷術時代下的報紙新聞受到時空的局限,新聞本身是局域的、滯后的、有限的實用信息,這是在有限條件下供受眾引為決策依據(jù)和行為判斷的時代的'必然產(chǎn)物——對有限資源的最大化利用,受眾傾向于功能性解讀。實際上,二者的新聞內(nèi)涵是不同的,因此不能形而上學地來評價它們。
同樣,對于印刷術時代的看法,報紙并不僅僅充當個人和公共事務的參考指南,也存在有飽含煽情性、刺激性的低俗報紙,雖說可能不至于破壞掉它建立的理性公共話語,但總不至于書中那樣絕對,其影響也要從受眾來看。
關于受眾,有一點要說一下。電視新聞是否全然娛樂化還取決于受眾,受教育水平較高的受眾對新聞的解讀要相對嚴肅且耗費思考的時間,而受教育水平較低的受眾則相對隨意和不假思索,也就是說,受眾解讀的方式影響著新聞的功能。在現(xiàn)代,知溝擴大的形勢下,許多專業(yè)領域新聞的受眾幾乎只存在于特定圈層,它們成為了劃分經(jīng)濟實力與知識水平的“符號”,曲高和寡終難逃市場經(jīng)濟的資本教訓。而娛樂新聞或其他軟新聞則因獲取輕松、不耗費精力成本且取悅讀者而收獲了一大批受眾。
書中提到,電視獲得了控制人們教育的權力,但我們應當關注的問題是“怎樣利用教育來控制電視(或電腦,或文字處理機)”。在今天,電腦、手機等互聯(lián)網(wǎng)電子媒介已然將這項權力接管了過來。作者在書的最后給出的解決辦法是:依靠學校來學習和認識媒介,深刻而持久地意識到信息的結(jié)構和效應,消除媒介的神秘感,從而才可能對電視,或電腦,或任何其他媒介獲得某種程度的控制,并學會怎樣自覺疏遠某些信息形式。因此,盡管這本書主要討論的是多年前電視的媒介文化和影響,但其對媒介認識論的闡述,在手機等移動終端取代電視成為主流媒介甚至“元媒介”的今天,其意義則在于啟示我們?nèi)绾胃硇远侠淼卣J識和利用新的媒介,這些新媒介正在發(fā)揮著怎樣的作用?當初針對電視發(fā)出的警告是不是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下的又一層隱喻呢?
《娛樂至死》讀后感5
令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
——尼爾·波茲曼《娛樂至死》
這是一本寫給電視時代的圖書,但是其所蘊含的道理與關懷在網(wǎng)絡時代也毫不過時。每天,我們打開電視機,打開電腦,那些花邊新聞如洪水般涌入,即使是嚴肅的新聞,也多配以噱頭的標題和血腥的圖片,或干脆用戲說的形式。久而久之,我們習慣了用眼睛來消化所得,我們的感官感受更甚于我們頭腦的追求,而電視這些媒體終將通過控制人們的時間、注意力和認知習慣而使人們失去印刷時代時所具有的品質(zhì)。我們的文化終將因為大笑過度而體力衰竭。這是我們大家不想看到的,作者為了把這種不易察覺的文化傷害以及對人自我意識的徹底剝奪表達出來,在本書中一步步地向我們解釋、舉例、引用。
作者一直強調(diào)一個觀點“媒介即信息”。他認為,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了解這種文化中用于會話的工具。把握了傳播的把柄,就會把握傳播信息的主動權。在書里,波茲曼又有一種更為深入的認識——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xiàn)實世界。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于,雖然它指導著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這種介入?yún)s往往不為人所注意。因此,媒介就好比是一劑精神,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對其產(chǎn)生依賴,當完全上癮后,你明知痛苦與自由的喪失,但卻無法采取任何措施進行補救,因為這劑毒藥已經(jīng)深入你的靈魂和骨髓了。
波茲曼舉了一個很有趣的例子,他說“我們并不一定是為了看時間而去看表”因為“有部分人只是好奇于表示時間的方式”。當傳媒的作用不僅僅是實用,而只是滿足當代人浮躁的社會心理與挑剔的口味,那么娛樂業(yè)就應運而生了。在印刷時代,印刷品的出版與讀者意見的`反饋是有時間差的。因此,當我們發(fā)現(xiàn)只有報紙與雜志才能達到承載海量信息的功能時,一定程度上變成了讀者去適應印刷品的品味乃至排版要求。這時就需要人們思考,選擇汲取知識,所以在純印刷年代,娛樂對于傳媒的影響很小。
但是,電視時代的到來,宣布了“娛樂”概念的洶涌澎湃也同時到來。電視作為一種新媒體,具有反饋快、形式多、內(nèi)容大等特點,因此對于觀眾口味的轉(zhuǎn)變,電視制作部門往往能獲得第一手資料,這除了與信息時代到來有關外,與一個重要指標也是息息相關的。
我們都知道,評價一個電視節(jié)目是否受歡迎的指標就是收視率,你只需動動鼠標,就可以知道你的以及其他競爭對手的節(jié)目在群眾中的被認可程度。所以這說明了為什么每當一檔節(jié)目走紅后,會有無數(shù)的跟風者一擁而上,如《非誠勿擾》《中國達人秀》。
而賺取足夠的收視率又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廣告收入的增長。電視臺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廣告,我們常常聽說什么格萊美、《中國好聲音》拍出破紀錄天價廣告費。這樣一來就可以理解電視臺為什么那么熱衷于追求收視率了,雖然收視率本身并不會賺錢,但是它會帶來源源不斷的經(jīng)濟收入。所以當經(jīng)濟命脈也變得商業(yè)化時,節(jié)目的商業(yè)化也不可避免,為了滿足社會浮躁心理帶來的對快餐文化的渴求,電視節(jié)目愈來愈往戲說、炒作等方面發(fā)展。比如看《非誠勿擾》,看《快樂大本營》,我們張大嘴巴肆元忌憚地笑,但是等節(jié)目結(jié)束,我們往往是捧著有些酸痛的面頰,然后頭腦空空地再次投入生活斗爭的苦海之中。
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對娛樂文化有瘋狂的追求,這可以理解。可是,當一個社會的精英階層也傾向于用娛樂化的方式來表達自己觀點時,我只能用瘋狂二字來表達我內(nèi)心的感受了。
某次競選失敗,氣急敗壞的尼克松拒絕檢討自己,反倒跟自己的化妝師大發(fā)脾氣,一口咬定該次失手,原因全在于化妝師蓄意破壞……如你所知,這樣的茶余飯后的笑點其含義已經(jīng)和八卦沒有什么太大區(qū)別了。至少,它讓我們在聽說當下任何一位政客在如火如荼的競選熱浪中亦不忘為自己特聘“笑話”參謀這樣的新聞時,不再驚詫……“政治”正演變?yōu)橐环N娛樂——盡管劉曉慶的臉、周杰倫的女友等其實無關政治。
但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里,一切都可以成為可能。記住,這不僅僅是玩文字搭配的游戲,是我們的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yè)在消費年代里都心甘情愿地成為了娛樂的附庸。
如果以上我所說的還讓你覺得將信將疑,那么我來舉一個你肯定熟悉的例子:一直都很受歡迎的讓學術與明星聯(lián)姻的電視節(jié)目《百家講壇》。固然,用電視做文化普及很好,很不錯。但是一旦需要與電視的表現(xiàn)形式相適應,就會慢慢偏離我們初始設定的目標。以《百家講壇》為例,它的確讓我們記住了于丹,記住了錢文忠,他們或許風格迥異,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戲說形式:戲說三國,戲說明史,戲說紅樓以至戲說《弟子規(guī)》。個中引起的爭議,我想大家應該知道很多了。當學術成為了“戲術”,當一個社會的學者和知識分子,也開始向娛樂獻媚,我想這只能引用孔老夫子的一句話來抒發(fā)我的心痛:觚不觚,觚哉!觚哉!
柏拉圖有一個非常有名的洞穴理論。他說人類一直被困在一個洞穴中,只能看見被火光投射在墻上的影子,便執(zhí)著地以為這些影子就是一切。現(xiàn)代人類也處在一個大洞穴中,只不過這些洞穴是由強大的傳媒、信息網(wǎng)絡構建的,我們只有擁有一件現(xiàn)代的電子產(chǎn)品,才能保證自己還活著,保證娛樂還存在著。在這種可憐的依賴感中,我們還能找到心中最初的童話嗎?
《娛樂至死》讀后感6
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
——尼爾·波茲曼《娛樂至死》
這是一本寫給電視時代的圖書,但是其所蘊含的道理在網(wǎng)絡時代也毫不過時。每天,我們打開電視機,打開網(wǎng)絡,那些花邊新聞如洪水猛獸般涌入,即使是嚴肅類新聞,很多或是配以噱頭的標題和血腥的圖片,或干脆以戲說的形式出現(xiàn)。久而久之,我們習慣了用眼睛消化所得,感官感受更甚于頭腦的追求,慢慢地失去思考,而電視這些媒體終將通過控制人們的時間、注意力和認知習慣而使人們失去印刷時代所具有的品質(zhì)。我們的文化終將因為大笑過度而體力衰竭,這是我們不想看到的。作者為了把這種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文化傷害及其對人自我意識的徹底剝奪表達出來,在書中一步步地解釋、舉例、引用。
作者一直強調(diào)一個觀點——“媒介即信息”。他認為,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了解這種文化中用于會話的工具。把握了傳播的把柄,就會把握傳播信息的主動權。在書里,波茲曼還有一種更為深入的認識——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xiàn)實世界。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于,雖然它主導著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這種介入往往不為人所注意。因此,媒介就好比精神鴉1片,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對其產(chǎn)生依賴,完全上癮后,你明知痛苦與自由喪失,卻無法采取任何措施進行補救,因為其已經(jīng)深入你的靈魂和骨髓了。
波茲曼舉了一個很有趣的例子,他說“我們并不一定是為了看時間而去看表”, 因為“有部分人只是好奇于表示時間的方式”。當傳媒的作用不僅僅是實用,而只是滿足當代人浮躁的社會心理與挑剔的口味,那么娛樂業(yè)就應運而生了。在印刷時代,印刷品的出版與讀者意見的反映是有時間差的。因此,當我們發(fā)現(xiàn)只有報紙與雜志才能達到承載海量信息的功能時,一定程度上變成了讀者去適應印刷品的回味乃至排版要求。這就需要思考,選擇汲取知識,所以在純印刷年代,娛樂對于傳媒的影響很小。
我們都知道,評價電視節(jié)目是否受歡迎的指標就是收視率,只需動動鼠標,你就可以知道你的以及其他競爭對手的節(jié)目在群眾中的被認可程度。所以這也就是為什么每當一檔節(jié)目走紅后,會有無數(shù)的跟風者一擁而上,如“非誠勿擾” “中國達人秀”。
而賺取足夠的收視率又有另外一個好處,就是廣告收入的增長,電視臺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形形色色的廣告,常常聽說什么“格萊美” “中國好聲音”拍出天價廣告費,由此就可以理解電視臺為什么那么熱衷于追求收視率,因為收視率雖不直接賺錢,但是它會帶來源源不斷的廣告收入。為了滿足社會浮躁心理帶來的對快餐文化的渴求,電視節(jié)目愈來愈往戲說、炒作等方面發(fā)展。比如看《非誠勿擾》,看《快樂大本營》,我們張大嘴巴肆無忌憚地笑,節(jié)目結(jié)束,我們往往是捧著有些酸痛的面頰,然后頭腦空空地再次投入生活斗爭的.苦海之中。順便提一下,有西方學者對中國節(jié)目出現(xiàn)低俗傾向非常好奇,因為在一個有著浩瀚發(fā)展史與文明禮儀史的東方古國,民眾竟然對那些袒胸露乳、逗笑戲謔的低俗節(jié)目有著濃厚的興趣。我想這就是傳媒這一精神鴉1片的作用,它幾乎是在無形與無聲中慢慢侵蝕著中國的民族文化,由此可見“娛樂至死”的擔憂并非杞人憂天。
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市民階層對娛樂文化瘋狂追求,還可以理解,當一個社會的精英階層也傾向于用娛樂化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觀點時,我只能用“瘋狂”二字來表達內(nèi)心的感受了。
當年競選失敗,氣急敗壞的尼克松拒絕檢討自己,反倒跟自己的化妝師大發(fā)脾氣,一口咬定,原因全在于化妝師蓄意破壞;劉曉慶的整容不僅僅只是為了留住青春……
如你所知,這些茶余飯后的談資已經(jīng)和八卦沒有太大區(qū)別了。至少,它讓我們在聽說當下任何一位政客在如火如荼的競選熱浪中亦不忘為自己特聘“笑話”參謀這樣的新聞時,不再驚詫。 “政治”正演變?yōu)橐环N娛樂——盡管劉曉慶的臉、周杰倫的女友等其實無關政治。
“政治作秀”成為當今一大趨勢不免讓人詫異,因為“政治”與“作秀”這兩個事物實在是幾百桿子也打不到一起的,但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里,一切都成為可能。這不僅僅是玩文字搭配的游戲,是我們的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yè)在消費年代里都心甘情愿地成了娛樂的附庸。
如果以上所陳述的還讓你覺得將信將疑,那么我再舉一個你肯定熟悉的例子——我們一直愛戴的學術與明星聯(lián)姻的電視節(jié)目《百家講壇》,固然,用電視做科普很好,但是學術一旦需要與電視的表現(xiàn)形式相適應,則會慢慢偏離初始設定的科普目標。以《百家講壇》來講,它的確讓我們記住了于丹,記住了錢文忠,他們或許風格迥異,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戲說:戲說三國、戲說明史、戲說紅樓以至戲說《弟子規(guī)》。由此引起的爭議,我想大家應該知道很多了。當學術成了“戲術”,當社會精英階層中的知識分子們,也開始向娛樂獻媚,我想只能引用孔老夫子的一句話來抒發(fā)我的心痛:觚不觚,觚哉!觚哉!
柏拉圖有個非常有名的洞穴理論。他說人類一直困在洞穴中,只能看見木偶被火光投射在墻上的影子,于是便執(zhí)著地以為這些影子就是一切,F(xiàn)代人也處在一個大洞穴中,只不過這些洞穴是由強大的傳媒、信息網(wǎng)絡構建的,我們只有手里擁有一件現(xiàn)代的電子產(chǎn)品,才能保證自己還活著,保證娛樂還存在著。固然這一切只是虛幻的美好。
可這只是一個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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